相信大家都听说过一句话,唐诗宋词元曲,所谓“一代有一代之文学。”虽然元曲相对来说没有唐诗宋词那么大的名气,但是从诗词境界来说,同样魅力非凡,让人回味无穷。
在元曲作者中,有一个很好玩的组合,叫做“酸甜乐府”。喜欢诗词的朋友都知道,乐府最早是古代音乐机关,四大元曲,后来乐府成为了诗歌的一种体裁,所谓“乐府体”。在元代的时候,乐府也被拿来称呼元曲。
这两个人的元曲作品颇有精品之作,千年后依然充满魅力,值得品鉴一番。我是真游泳的猫,一个喜欢诗词的读书人。关注我,一起来欣赏酸甜乐府的魅力。
首先来看酸斋贯云石的两首元曲。第1首,《正宫·塞鸿秋》:“战西风遥天几点宾鸿至,感起我南朝千古伤心事。展花笺欲写几句知心事,空教我停霜毫半晌无才思。往常得兴时,一扫无瑕疵。今日个病恹恹刚写下两个相思字。”
比较之下,元曲则显得冷淡了许多,但实际上只要深入研究就不难发现,其实在那些元曲作家的心中,这种情感也丝毫不少,今天就为大家带来作家杨果创作的一组散曲。小桃红·采莲女 采莲船上采莲娇,新月凌波小。记得相逢对花。
这首元曲从曲子名上就可以看到是秋天感怀之作。贯云石看到了秋天的大雁,于是想起了有关南朝的伤心往事。我们都知道南朝人多愁善感,南朝才子江淹有《别赋》,“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
虽然在名气和影响力方面,元曲完全不能与唐诗宋词相抗衡,但是它独特的艺术魅力和思想价值还是值得后人细细体味的。因为学界对于元曲当中的精品和上乘之作并没有一个统一的说法和定论。所以要谈论元曲当中可以跟唐诗宋词比肩的作。
女子想起离别的心上人,自然是满腹委屈,满腹伤心,想要通过信笺来表达离愁别恨,但是千言万语,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要知道平时这个女子称得上才华敏捷,各种写文写诗都是一挥而就,毫不困难。
第2首,《清江引·弃微名去来心快哉》:“弃微名去来心快哉,一笑白云外。知音三五人,痛饮何妨碍?醉袍袖舞嫌天地窄。”
贯云石在这首曲子里抒发了他不慕富贵,追求自在的心态,给人一种陶渊明隐居田园山林的仙味。曲子开头就说要抛弃功名,但不是李白那种“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的傲骨,而更像是看破了人间红尘的山人。
下面再看甜斋徐再思的2首元曲。首先是第1首,《折桂令·春情》:“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这首元曲是写相思之情,写相思之苦,却把相思之情描写得淋漓尽致,感人肺腑。开头说之前不太懂相思,所以反而不觉得有什么。但是懂了相思之后,就十分深情,情根深种,不可拔除。
“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这三句话描写很细腻,通过浮云、飞絮、游丝三种比喻,将陷入相思的女子形象模拟得生动具体,让人情不自禁想到自己的相思经历。而曲子的最后两句,堪称留白得恰到好处,余味悠悠,让人忍不住有诸多联想。
第2首,《水仙子·夜雨》:“一声梧叶一声秋,一点芭蕉一点愁,三更归梦三更后。落灯花,棋未收,叹新丰孤馆人留。枕上十年事,江南二老忧,都到心头。”
我们都知道在诗词中,悲秋悲雨是一个和爱情类似的永恒主题。古代文人大多心思敏感细腻,所以对于雨,总是忍不住有一种愁意。
而这首曲子最鲜明的特点就是把数字词写入曲子,给人一种可以量化的感觉,让摸不着看不见的愁绪通过可以量化的景物而具体变现出来。
“一声梧叶一声秋,一点芭蕉一点愁,三更归梦三更后。”除了数字词以外,这几句的梧桐叶、芭蕉、归梦这些意象,都带有鲜明的愁绪,也让作者的思绪得以表达得具体。
“枕上十年事,江南二老忧,都到心头。”结尾通过自身浪拓江湖十年和家中“二老”想念的对比,再一次强化了雨夜中作者的忧愁,真是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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