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羽译《美妙的瞬间——普希金诗选》封面。 资料图片
谷羽与谢尔盖·托罗普采夫合译的《李白诗读本》封面。 资料图片
我与俄语和诗歌相伴已有60余年光阴。从少年时踏入诗歌殿堂,到研究翻译普希金、蒲宁、巴尔蒙特等俄罗斯诗歌巨匠的作品,我在诗歌翻译的群山间不断攀登,留下深深浅浅的脚印。这些年来,我把重心放在中国诗歌俄译之上,获得莫大快乐。
上海辞书的这一套还是不错的。新版作者写的有“俞平伯、周汝昌、葛晓音、王运熙、萧涤非、程千帆等一百多位国内唐诗研究领域名家”,这些好歹都是这个领域的名家了,书籍质量很有保证的。中国妇女,北京燕山这类的书多是礼品书。
结缘中国诗歌俄译
我与俄译中国诗歌的缘分可以追溯到一件小事。1988年11月,我到列宁格勒大学进修一年。刚到莫斯科,我与俄罗斯诗人彼得·维克托罗维奇·维根见面,问他读过哪些中国诗人的作品。他想了想回答说:“李白、杜甫。”我又问:“当代诗人呢?”对方愣住了,好半天才说出“艾青”的名字。
这次会面深深触动了我。中国俄语界翻译了不少俄罗斯诗人的作品,但俄罗斯当代诗人对于中国诗歌,尤其是现当代诗歌却所知甚少。在列宁格勒大学进修期间,我有意识地尝试反向译诗——将中国当代诗歌译成俄语并请俄罗斯诗人朋友加工润色。随后,译诗在当地报纸上接连发表。
合译赋予诗歌新生
一首诗诞生后,即获得独立生命,它的生存与流传则依靠读者。诗歌经过翻译,被不同国家的读者接受、喜爱,正如破茧成蝶:在语言的转换过程中必然有所失去,失去的首先是语言外壳,和原有的声调。经过翻译,唐诗宋词元曲,汉语的四声不复存在,但诗中的节奏和意象在另一种语言中再次呈现,令诗歌获得崭新的生命。
一首诗诞生后,即获得独立生命,它的生存与流传则依靠读者。诗歌经过翻译,被不同国家的读者接受、喜爱,正如破茧成蝶:在语言的转换过程中必然有所失去,失去的首先是语言外壳,和原有的声调。经过翻译,汉语的四声不复存在,但诗中的节奏和意象在另一种语言中再次呈现,令诗歌获得崭新的生命。
《初中生必背古诗文50篇》,还带注释的,非常好用!唐诗宋词元曲都有,古文也有好多。
我们也时常在切磋讨论后依然无法达成一致。翻译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时,“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里的“小桥”,谢公译作“拱桥”。我和他商榷,从这首诗的意境判断,那应是个十分荒僻的地方,“小桥”可能是简陋的石板桥或木板桥,“拱桥”听上去更像修建在皇家园林或繁华之地。但谢公不同意这一见解,我也只好“求同存异”。
一首好诗,首先感动国外汉学家,他们通过翻译赋予它新的生命,让它展翅飞向远方的读者,飞向更加广阔的天地。宋代朱熹有诗:“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诗的传播与交往也如生生不息的活水,流进来,流出去,让世界诗坛多姿多彩,让读者的生活充满感动和喜悦。
与诗为伴六十余载
回首与诗相伴的60多年,我时时记得那些领我进门的前辈名家,他们的引导和鼓励至今历历在目。大学时期的俄罗斯文学选读课老师曹中德先生让我得以领略俄罗斯诗歌的美妙音响和真挚情感,并开始尝试译诗。系主任李霁野先生告诉我,文学翻译难,诗歌翻译更难。译诗需要精益求精,反复琢磨,一要对得起作者,二要对得起读者。李老的叮嘱,我一直牢记在心。毕业后,我结识了高莽先生,他主编《苏联当代诗选》《苏联女诗人抒情诗选》《普希金抒情诗全集》,都给了我翻译诗歌的实践机遇。我翻译的第一本诗集《一切始于爱情:罗日杰斯特文斯基诗选》,序言也出自他手。
1979年和1981年,叶嘉莹先生在南开大学两次举办诗歌讲座,我有幸聆听,并做了详细笔记。叶先生的讲座不带书本和讲义,所有诗词全都记在心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她的声音清晰悠扬,笑容平和优雅,每次听讲都是难得的艺术享受和精神洗礼。我至今还记得叶先生说:中文系的学生,国学根底比较好,但英语往往不过关;学外语的学生,外语不错,可国学根底比较薄弱。如果要研究外国文学,必须在这两个方面努力。这几句话为我指明日后的努力方向。
《一本书读完最美古诗词(套装共2册)》收录了自《诗经》以来数千年间最美好的字句,用现代人的情感加以解读,辅之以优美的文字,生动有趣的言辞。与古人交流,为今人张目。二、《中国古典文学基本丛书》《中国古典文学基本。
版式设计:蔡华伟《 人民日报 》( 2022年05月13日 17 版)